容山隐回来的这几日,全埋头于军帐里处理军务,闭门不出。
沈逸是个标准的武夫,由他统筹调度、派遣军将还行,但对于人情来往,庙堂推拉,便不耐烦应对了。容山隐能者多劳,他接过积攒已久的事务,一件件耐心处理,毫无怨言。
这些时日,容山隐在外奔走,除了秘密游说联军部族,还将沙丘附近的山川地貌牢记于心,绘制成舆图,交给沈逸,以便日后作战时的运筹决策。
容山隐一旦忙起来便不管不顾,指尖捏笔捏到红肿也置若罔闻,就连一日三餐,还是沈逸良心发现,亲自给他送去的馕饼和羊肉清汤。
沈逸从前没看出来容山隐这般喜爱处置公务,时间久了,他渐渐品咂出不对劲。温月不在军营里,容山隐便乱了套,没个正常的人样了。
他挪开容山隐蘸墨的砚台,容山隐浑然不觉,蘸墨时,兔毛笔端劈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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