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夜之后,容山隐再没提过他的伤。
偶尔,温月看到容山隐丢弃染血的绷带与布条,下意识问他何事。
容山隐只是幽怨地看了温月一眼,脸上神情严肃。他板着一张脸,倒让温月以为他有迁怒的意思……温月记起之前她动刀割伤他的腕骨,只当是伤口化脓难愈,至今还没好齐全。
她讪讪地摸了下鼻尖,不再多嘴。
等徐立能够下地了,温月开始专心指点他武功。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地停留太久,因此,她要尽早将明达叔的棍法倾囊相授。
每日,温月都要和徐立一道儿练武,待很长一段时间。
期间,不管容山隐置办什么好菜肴,准备什么滋补的汤品,温月也都是匆匆忙忙喝了两口,又继续去指点徐立棍法。
容山隐看着温月和徐立成日里形影不离,心里的涩意几乎要涌上舌根。
他又鼓起一次勇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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