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红莦?”严资承轻轻抚摸着床上人瘦削的脸庞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。
红莦双手撑在背后,瑟缩了一下,怯怯地点了下头。
“‘莦’是乱草的意思,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?”红莦眉眼精致,身子却不像旦角那般柔弱无骨,更好似一颗孤竹。
“师傅说杂草无依却不死不灭,日子虽苦,却希望奴好好活着。”
“哦?我听说戏班子里出挑的小戏子都是从小娇养大的,你这般品貌想必吃不了苦吧?”太子双眼含笑看着他,边说着边站起身来摊开手。
红莦胆子小面皮薄,膝行几步红着脸垂头为太子解开了衣带,解释道:“娇养大的都是小旦,奴没有福气,嗓子不好只能唱生。”
严资承随意地点点头,并没有听出红莦的嗓音和以往经手的那些小旦有什么区别,他虽狎戏,却只看脸,不懂这些。
“多大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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