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。虽然我知道十几年前的事情,不是你所为。但父债子偿,天经地义。我可以让你说个遗言,然后再给你个痛快。”
蟭的铜矛抵着禹的后背,此时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滴落至禹的脸庞。说不紧张是假的,面对生死,谁都会慌张。一慌张,人就很难集中注意力,一旦没法集中注意力,那言语就会开始失去逻辑。
“克拉姆克拉姆,虽然我叫克拉姆,你怎么知道那个克拉姆就是我爹?你怎么证明我爹就是我爹,我就是我爹的儿子?”
禹的发言把在场每一个人都说愣了,好一个怎么证明我爹就是我爹,我就是我爹的儿子?这放在今天,这种问题也常常能听到。
是啊,怎么证明?怎么证明我不是隔壁老王的孩子呢?那个年代又没有DNA。
虽然问题荒谬,但众人很快也清醒过来,因为蟭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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